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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重，你脚抖个什么劲？

    手又哆嗦个什么劲？

    江蓁蓁啃着苹果，没说话，一直等到付一祎恢复过来，两人才坐到桌子旁，翻开了书。

    “我们先从数学开始吧。”付一祎拿起笔，随便出了几道题，“你先做几道题，我看看你的底子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江蓁蓁看着纸上漂亮的字，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付一祎看着江蓁蓁交的答案，也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“其实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数学不是语文，不会做空着就好了，反正写满了也不会给分。”

    实在是没必要在数学卷子上，写上通篇的古文。

    江蓁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哦。

    以前跟老龟在山洞里学医术的时候，每当她背不下来药方，就胡乱背一通。

    那时老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跟她说：“你这辈子，千万别行医。”

    他那又无奈又担忧的语气，和付一祎简直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而后，付一祎又出了几道题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他收上来了一张白卷。

    付一祎扶额：“这是高二的题，你也不会吗？”

    啊这，显然是不会的。

    付一祎咬了咬牙，直接出了初中的题目，这题目江蓁蓁倒是做了一些，但错误率竟直逼百分之50。

    付一祎扶额：“你的基础，比我想象中要差。”

    岂止是差，简直跟没有一样！

    要辅导江蓁蓁，只能从初一的知识，全面给她补习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救吗？”

    付一祎对上江蓁蓁期盼的目光，想了想还是抿唇说道：“我会尽力的。”

    怎么说她也是神灵，学东西应该比一般人要快吧？

    “那我想考清北，也都是可以的吗？”

    那这属实就有点想得太多了。

    付一祎看着江蓁蓁那无端幻想的脸，有那么一刻，不想承认这个人可能真的是神灵。

    哪有神灵这么蠢的？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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